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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saka-no-miya Yasuhik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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卖屁眼的小瓜瓜

批热极了,流着血,又快黑了。这是瓜瓜最后一次和习明泽偷腥。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,一个光着屁股打着Uber的小瓜瓜在街上走着。祂从哈佛儿里出来的时候还开着一辆红色法拉利,但是有什么用呢?那是一辆很贵的法拉利—那么贵,一向是徐明叔叔开的。祂透过马路大的时候,200斤的习明泽飞快地冲过来,吓得令谷把法拉利都撞桥上了。一辆被刑平大佐拿走反腐了,另一辆叫一个图支大佐开走找豚多的地方打保龄球了。他说,再遇到碰瓷的老支豚直接一次撞出STRIKE的酵果。

瓜瓜只好与陈晓丹分手,在逃海鲜批高兴的翘jiojio。祂的杜嘉班纳里兜着许多支票,手里还拿着八千万美元。这一整天,没有一头织女敢卖给祂一次批,海外滑商也没人敢给祂一个钱。

可怜的小瓜瓜!祂又空虚又鸡寞,漫无目的地让司机转着圈。不明白色物体落在祂的发际线上,那小屌子打成卷儿缩进肚子里,看上去像个烧0,不过祂没注意这些。每个支豚小留的窗子里都透出多P淫趴的灯光,街上飘着一股烂裤裆的鲱鱼罐头味,因为这是毕业联欢趴—祂可忘不了这个。

祂在一座价值600万美元的房子里坐下来,指挥着下人颐使气指。祂觉得更空虚了。祂不敢回支那,因为有人给祂本人泼脏水,给家庭泼脏水,刑平大佐一定会拘祂的。再说,支那的财产豆被刑平大佐收了。秦城只有一个炕头,虽然最大的炕头已经被平西王住了,瓜瓜还是可以住进来一起打太极。

祂的小屌子几乎憋爆了。啊,哪怕小红书上的织女海鲜批给祂透透当肉便器,对祂也是有好处的!祂从成把的钞票里抽出一张,在iphone上下单,来排泄排泄自己的小屌吗?祂终于抽出了一沓。青虫!在支人街按摩店卖批的织女小留来了,操出火焰来了!祂把小屌插在火焰上。多么臭多么黑的海鲜批啊,简直像一个大大的黑洞。这是一道奇异的火光!小瓜瓜觉得自己好像坐在哈罗公学的礼堂里,橄榄球、马术、街舞,谈论探戈和电影拍摄技巧,简单实验出版一本叫《还有不同》的书,是多少吃地沟油的翻墙爱支病贱畜牲十辈子都做不了的事啊!哎,这是怎么回事呢?祂把批装出去,想让海鲜批给祂口一下,时间到了,织女烂裤裆走了。瓜瓜坐在床上,递给织女烂裤裆一沓可以用来偷税漏税的美元现金。

祂又在小红书上下单了一头织女。操起来了,操出亮光来了。淫水溅在墙上,批儿忽然变得像薄纱那么透明,祂可以一直看到房事龙参加祂在牛津举办的丝路舞会。桌上铺着雪白的台布,摆着精致的盘子和碗,衣冠禽兽们吃着从Fortnum Mason买来的甜点和饮料。更妙的是学联里织女小留,嘴上含着口球,搔首弄姿地在地板上走着,一直向这个鸡儿邦硬的小屌子蝈蝻走来。这时候,时间又到了,祂面前只有一头又黑又丑的按摩店海鲜批织女。

祂又下单了一头织女。这一回,祂坐在大本钟奖的颁奖典礼上。这典礼,比北大的村逼马屁精为祂准备的专门演讲会的还要有逼格,还要盛大。典礼的现场上来了诸多被蓝金黄的衣冠贱畜,许多白手套穿着高档西装礼服,跟支那台上秀腿台下卖批的模特一样,在向祂极尽恭维之能事。薄瓜瓜迫真优雅的向其中一个伸出手去。这时候,时间又到了。只见烂裤裆的海鲜批喷出的淫水越喷越高,最后喷到了艾滋病试纸上。有两条红线露了出了,在试纸上划出了两条细长的红光。

“蛤人,幸好我当烧0的时候吃了PrEP。”薄瓜瓜说。唯一操疼祂的尼尔海伍德叔叔活着的时候告诉过祂∶我的很大你忍一下,给刑平大佐当烧0之前一定要吃PrEP!

祂在巴拿马账户中又提出了一沓现金。这一回,小屌子和海鲜批的高速摩擦起电作用下把周围都照亮了。粑粑出现在亮光里,是那么气愤,那么豪迈。

“粑粑!”小瓜瓜叫起来,“啊!请不要把我带走啊!我支道,刑平大佐一上台,您就会不见的,像那红色法拉利,全额奖学金,支那十大杰出青豚一个样,就会不见的!”

祂赶紧抽出一沓美钞,要把粑粑赶走。一大把美钞发出强烈的生命力,照得保镖六亲不认。粑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没良心,这样没出息。粑粑把小瓜瓜爆起来,操在胯下。祂们俩在靡靡之音和轻歌曼舞中匪走了,越匪越高,匪到那没有比爬山,没有比拔河,也没有唱红打黑的加麻大去了。

第二天清晨,这个小支豚在淫趴里挤在奶子之间,尖嘴猴腮,嘴上涂着口红。祂润了,在粑粑被双规的时候润了。加麻大的太阳升起来了,照在鲍尔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的透明玻璃上。薄瓜瓜坐在那儿,手里还捏着一张八千万美元的支票。

“祂有心理准备……”浪人们说。谁也不知道祂敢于开红色法拉利,奭因为粑粑社会联系是很广泛的,奭有舆论能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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